场戏,她要演到什么程度才能索得她想要的?
她想要什么?
易禾忽觉心间窒息,指节紧攥泛白。
她要……替他夺得世子之位。
……
隐约间,似有飘渺音乐在脑海中回旋,荆长宁用力地撑开了阖起的双目。
昨夜的诸事片段在脑海中闪烁而过,便觉胸口一阵痛楚。
那一剑离心脏极近,却在精微处掌握了分寸,唯有常年与杀戮打交道的刺客,方能无比精准地刺入这样一剑。
一道刺目的阳光随着门扉的转阖而来,那人一头墨色长发极是不羁地束在脑后,披散成一片墨意,额前碎发浮动着有些狷狂的弧度,在阳光下四下抛开。
一身绛色长袍上是黑线绣成的繁复纹络,腰际束带边上则是一块红白二色相间的玉佩。
闲适地倚在门框之上,男子的眉眼不羁地斜挑,扬唇笑着说道:“剑锋从左侧第三根肋骨斜刺而入,刚好穿透在心脏和左肺的筋膜之间,不错不错,算计得刚好。”
荆长宁偏过头,目光望向阳光下那带着戏谑笑意的男子,微微扬唇,有些可爱地笑了笑:“萧嵘?”
男子挑眉,没有否认。
荆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