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绝不能任人冤枉,好在父王并没有失去理智,他让贺桥在场,必能保证公正。
易禾依旧噙着浅淡的笑意,他摇了摇头,捡起地面上的外衫重新穿上,摇了摇头说道:“这的确是证据,但自然不是全部。”
说罢,他微微阖上眼睑,胸腔之中有一种痛楚盘旋缭绕,再睁开时,他目光平静地望向易王:“父王,昨日荆先生为救儿臣,至今生死不明,何人愿用自己的性命去栽赃陷害他人?”
易王的脑海中浮现荆长宁的身影,一把长剑贯胸而过,那人唇齿淌血,目光却坚韧到极致。
贺桥微微抬眉,出声带着些苍老却极是不容辩驳:“老夫已亲自去那荆长宁受伤的现场查勘过,血迹凌乱,确是经历了一番激烈的斗争。”
那血迹时而凌乱,时而整齐,所不是真的经历了一番打斗,贺桥想象不出来若是做戏,那人会有多坚韧的心志才能在长剑贯体的痛楚之下还能精确地布下这样的现场。
那不可能。
与其猜测这世间有这般心志可怖之人,远不如刺杀更贴近事实。
易修瘫坐在地面之上,却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仰首望着易王说道:“就算三弟的确是遭了刺杀,又以何确认那指使之人是儿臣?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