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便是有人栽赃,想要挑唆我和三弟之间的情谊呢?”
终究还是没有确切的证据不是?
现在只是证明了易禾昨夜的确遭受了刺杀。
易王沉眉,似在思量:“修儿说的有些道理。”
经历了一夜世间的沉淀,他也是想明白了些,昨夜仅凭荆长宁的一面之词,是否真的太过草率了?
易禾依旧噙着浅淡笑意,他伸手理了理衣衫,随着这一轻微的动作,似有伤口挣开,有血迹凌乱地渗出,微微有些狼狈,他轻声咳嗽了几声,说道:“大哥说的确有道理,但这些虽说都是证据,却……还不是全部。”
易修皱眉,心中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对。
易禾声音微微有些低沉无力,他侧头望向身后的门扉,道:“黎夏,你进来罢。”
随着易禾疲软的声音,黎夏推门而入,只是他不是一个人,他的手中押解着一个约莫二十岁左右的男人。
易修一见来人,心中顿时一慌。
是赵方。
黎夏押解着赵方,对着易王恭敬行礼说道:“此人是易国曾里的手下,便是他勾结世子修,提供银钱雇的刺客。”
易修跪在地上有些慌张地向后退了两步,摇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