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说道。
易王沉思,目光落在易禾身上,金沙是他献上的寿礼,法令是他推出的策略,如今的易国能有大好局面,易禾在其间功劳没有人能轻易否决。
“你说的有些道理。”易王说道,“易国终究太弱,只能先顾眼前,走一步看一步了。”
易王话语寂寥,很是伤感。
“不。”易禾话语定定否决。“父王不必担忧林国。”
什么意思?
易禾遥遥一拜,说道:“父王可还记得当初送禾儿去丹国为质之事?”
易王有些愧疚说道:“当初父王也是没有选择余地,是父王对不住你。”
易禾摇了摇头:“儿臣所言并不是想要求得父王怜惜,为易国分忧本就是身为公子应当做的事。”他顿了顿,“而今的情形与当日极其相似。无非……是要取得他国信任罢了。”
易禾顿首,以额触地,郑重说道:“儿臣请求父王派遣儿臣远赴林国,代父王参加那林国之宴。”
依旧是他,这般为易国挺身而出。
于风雨飘摇间,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
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
此一去,屈辱求存,又不知是福是祸,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