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难料。
易王忽觉眼眶发热。
“好!好!好!不愧是孤的好儿子!”他激动唤道。
他望着易禾,眼眶盈泪:“易国欠你太多。”
易禾摇了摇头,微笑说道:“父王这话就见外了,易禾与易国利益相关荣辱与共,若没有易国,又哪来今日的易禾?”
他这般闲适云淡风轻地说道。
与两年前不同,那时他离开得心如死灰,满腹屈辱,而今,他竟是云淡风轻闲适从容的。
是什么不同了吗?
“不过,易禾尚有一事相求。”他低身说道。“求父王封儿臣为世子。”
他的话语无比诚恳,没有类似胁恩的迫然,亦没有恳求的低身下气。
只是一个以恳求的表述形式说出的陈述句。
未等易王有所表示,易禾话语一道一道地吐露而出。
若细水长流,却聚少成多。
“林国不同丹国,林国是真正的霸主之国,若要它信服,必须要拿出足够的诚意。要林国真正放松对易国的心思,便需要前去赴宴之人对于易国有真正的举足若轻的地位,除了王君,便只有能继承国之储君。”
易禾停顿些许,换了口气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