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将酒盅内的酒液喝尽,“可笑,我喝酒还需要你为我找这么多理由?巴陵情况比我想的更为复杂。”
君冽直直看着她,抬手又为她满上了一杯,朝夕随手拿起酒盏,一边把玩着酒盏一边继续道,“过几日便是蜀国的春日宴,只怕宫内少不了要出些事端。”
君冽扬眉,朝夕又道,“也该出些事端了,我已经回了巴陵,可哥哥还是没有半点动静,若我安然无恙,他大抵永远都不会出来……”
君冽眼底有些不同意,“你怎好用这样的法子?”
朝夕不知想到什么神色有些冷冽,“我已经足够有耐心了,可到底还是太慢了,哥哥才是蜀国的嫡长子,这一切都该是他的,我怎能看着他们占着他的一切为虎作伥?”
君冽心知在朝暮的事情上朝夕从来不会听人劝告,便也打消了劝她的念头,沉默一瞬才看定了她,“商玦呢?燕国的聘礼队伍已经来巴陵好多天了,听说已经准备回燕国,那他何时离开?这些日子他可有真的帮你?”
朝夕看了杯中酒液许久,闻言眉头一皱又一饮而尽!
“啪”的一声将酒盏往桌案之上一放,她神情淡泊道,“帮!当然有帮!不过他并非我,到底不懂我心中的顾虑,我……也无可能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