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任他。”
君冽闻言眼底微松,“商玦那人……我看不透,可他却似乎对我有些善意,这倒是教我意外,不过这又怎样,说到底他与你相识不过几月,你若真的就此信了他才是奇怪。”
顿了顿,君冽又道,“你们的婚书要送去镐京了?”
朝夕点头,君冽又有些迷惑道,“若镐京真的赐婚,并为你们定下婚期,你又当如何是好?皇室的旨意不可能违抗……”
朝夕扬眉一瞬,“不可能,皇室怎可定下婚期?”
君冽摸了摸下巴,大殷速来信奉婚嫁天定,但凡王室婚仪,都要由本宗族大行祭祀仪式才能定下婚期,在他的记忆之中似乎也的确没有皇室替王室子女定下婚期的先例,他失笑的摇了摇头,“好好好,是我多虑了。”
说着他忽然转头看向门口,“我们该走了。”
话音刚落,门外已经有敲门声,敲了三下便停住,君冽站起身来,“走吧。”
朝夕早就想离开这里,转身往外走之时又往那窗棂看了一眼,外面舞台之上的女子一定已经被人带走了,只是带走她的是谁呢,坠儿将披风披在她身上,将风帽一戴,那门便开了,带路的依旧是先前那个灰衣侍奴,他低着头一声不吭,只是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