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装进了棺材之中,想到这一点,她的呼吸立刻开始窒闷,这狭窄的空间仿佛棺椁囚笼,那厚重的铁壁虽然未压在她身上,可那空间封闭的压迫之力让她呼吸都难以顺畅,脑袋疼的快要炸裂,身体之中的每一处经络都因为这空间的封闭而疯狂的挣扎起来,朝夕紧紧咬着牙关,恐惧如同海水一半蔓延而上,她被淹没,她开始窒息,久违了的绝望让她想要发疯的尖叫……
“啊——”
猛地睁眸,朝夕看着帐顶繁复的花纹大口大口的喘气!
屋内安静的厉害,床帏放下,轻纱之外的角落有一盏幽灯安然照着,朝夕大口大口的喘气,唇角弥漫着铁锈一般的血腥味道,还未喘息完毕,她又紧咬了牙关,虽然醒了过来,可是那被密封起来的感觉仍然残留在她的四肢百骸,惊惧未散,她的心跳的飞快,猛地坐起身,朝夕一把将垂着的床帏掀了开,床帏一掀,屋子里的布置摆设都看的清楚,看到自己所处的地方这般阔达朝夕方才背脊一塌整个人颓唐的安静了下来。
饶是浑身寒湿整个人都脱力,她还是缓慢的将帷帐绑了起来才又坐回来,她身下是丝滑的锦缎,身上盖着锦被,可即便如此她还是手脚发凉感受不到一丝暖意,而那噩梦之中的惊惧之感久久挥散不去,再加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