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人的笃定,倒让朝夕多看了他一眼,他如今的年纪,幼时都流落在外了,后来又在一心夺权之上,到了如今的身份,只怕也没很多时间用在谈情说爱之上,却怎么总是在这些方面如鱼得水的?难道他在这些事上也天赋异禀?
这么想着,朝夕又想到了他那失眠之症,此前她初初知道的时候便觉得他一定有心魔作祟,就像当初朝暮刚不见了的时候她也是如此,后来过了许久这症状才好了,而他这么多年的老毛病了,可见这心魔之深,到底是为什么?难道真因为女子?
想到这里朝夕神思一震,今日来此可不是和他谈论这些情情爱爱的小事儿的,这宅子和这眼前之人都存着诸多疑问,她须得一探究竟才好,打量了这宅子几眼,朝夕又这才婉声道,“你说你夜中难眠之时就来这里,难道这宅子有什么特别之处能让你入眠?”
茶壶已经煮沸,商玦提起茶壶拿起杯盏,正要倒茶被她这话问的动作一滞,一瞬之后方才继续往茶盏之中注水,“这宅子,不似寻常的府宅,幽静宜人。”
“倘若幽静宜人不似一般府宅的宅子就能让你入睡,那你的失眠之症便应该早就治好了。”朝夕词锋犀利,“所以这话必定是哄我的,你既然不愿说便罢,我倒是想知道你这连唐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