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子的毛病是从何而来的?”
商玦倒了两杯茶,一杯放在朝夕面前才抬眸看她,他眼底已幽沉几分,略一沉吟才缓声道,“因为殚精竭虑的太久,难免患了这毛病,唐术说这是心上的病,他也没法子。”
朝夕不知道这话真假,可却能感受到商玦话语之间的沉重。
因为殚精竭虑的太久……是了,这争权的三年便是个大问题,旁人都看到他雷厉风行的拿到了世子之位,却没人知道他在那无数个夜里多少次辗转反侧忧思深重,这样的人,不仅会患上这睡不着觉的毛病,只怕还会折寿。
朝夕眨了眨眼,“你如今已到了这般地位,眼下是世子,不出意外燕王也是你囊中之物,也不用再像从前那般殚精竭虑了,既然是心病,还是想开些。”
朝夕虽然语气不是十二分的温柔,可这话里面的关切却是真的。
商玦听着这话微微笑一下,显然她的关切叫她十分受用,然而他眼底的幽深却半分不减,他知道,朝夕一定是以为他的殚精竭虑是为了燕国的世子之位和那王位了,他没在多说,只抬起下颌示意茶盏,“你说的我自然记住,快尝尝茶。”
朝夕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顿时微微皱眉,这茶入口还是苦的吓人,她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