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去哪里?”
“去纽约的一家私人医院,你背后的伤必须立刻处理。”左寒城的嗓音在提到她背后的伤口时,显的冷了许多.
“刚才在别墅区里,那个叫来的女佣帮我上过了药,虽然不知有没有效果,但起码比当时在那些俄人的手里要好很多了。”安好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
左寒城却是忽然将她的手握紧,以着仿佛要将她直接彻底融入他掌心骨血里的力度。
安好有些吃痛,却没有呼痛,仅是看向他,她也许这辈子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的冷静过。
经历了一场真正惊心动魄的生死,看见那些鲜活的生命在那些人的枪下瞬间毙命,那些血流成河……
她无比清醒的感受着左寒城手上的力度,他的手平时是暖的,可今天却莫名的感觉他的指尖有些凉,他的为人也向来是随和,无论走到哪里,他的气场且是稳重且让人安心。
现在的他一样让她安心,可现在的左寒城却让她感觉他不再像是曾经那样的透明。
曾经的左寒城对她的爱和一切都看似毫无保留,说起保留的话,恐怕他对她唯一保留的也就是这件事。
那些跟随在他身边的人,或者,再或者其他那些她并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