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人。
温纳尔提醒过她,但她万万没想到这么深入过。
她看着左寒城此时冷峻的侧脸:“那个叫的人说,你曾经是他的主子。”
左寒城听见她的话,神色未变,却是将本来握在她手上的力度松了松,变回不会捏疼她的力度,拉着她的小手放在他的腿上,看似并没有因为她的这句话而有什么异常的反映。
然而他接下来的话却让安好本来理智又平静的心泛起波澜。
“他也许还会告诉你,我十年前曾是美国黑-手-党洛杉矶分支的领-主。”
话落时,左寒城转眼看向安好,见她本来看不出情绪的眼底闪过一丝心惊:“从我的口中得到最准确的答案,你是什么样的心情?”
安好有些懵懵的,没说话,过了好半天才说:“那个r先生会威胁到你的性命吗?”
她一再的在纠缠于这个问题,左寒城却在她面前始终没有针对那位r先生多说一个字。
他仅仅是看着她现在特别在意他的性命的这些执着的问话,虽然没有正面回答,却是用着另一种方式回答:“这些人虽然视生命如无物,却还不至于草菅人命。”
“我看见他们杀人了。”安好的声音平平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