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威胁。”许承风忽然笑了一下,笑意却透着几分冷:“但的确是警告。”
话落,他放开了压制在她身上的手,直接转身走了出去。
左月僵躺在床上不动,却是猛地转过眼看向自己的手背,上面的确因为她自己拔针的时候而伤了血管,已经青紫了一大片,虽然血已经止住了,但是那青紫的程度看起来估计一个星期都不会消得下去。
她闭了闭眼,虽然现在很想直接走人,不想再继续看许承风那张脸,可是真的没有力气,最终也只能以闭着眼睛
闭自己睡死过去的方式来避开。
可是只是闭着眼,怎么可能真的说睡就睡得着。
她就这么一点力气都没有的躺在床上,直到护士来了,又抬起她的手检查了一遍后,忙帮她手背上做一些紧急处理,左月一直闭着眼睛不动,但是她知道许承风也回来了,他就在病床边。
她不睁眼说话,他也没有多说,仅是与护士交流,她手背上的问题不是很大,只是肺炎必须继续打针,现在只能换一只手继续打。
说到底,还真的变成了是她自己在作死……
不作死的话也不用重新再扎一针了。
当护士重新将针扎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