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里时,左月在心里暗暗叹息了一下,身体太难受了,似乎现在的确不是和许承风硬碰硬的时候。
可是一看见他对自己明明冰冷且不耐烦却还要故做关心的脸,她就难受,比发烧还难受,比肺炎还难受。
护士离开后,左月才缓缓睁开眼,却见许承风坐到了病床边的沙发上。
这是一间豪华的病房,有单独的卫生间洗浴间,有单独的饮水机和两只单人皮沙发,还有电视和无线网,另一间还有备用的陪护休息间,整个病房看起来东西不是特别多,但是很齐全也很大,墙面的风格也都是欧式花纹的白墙,一看这个病房就价格不便宜,估计住一晚就得至少一两千美元。
跟在许承风身边的确不会吃亏,但发个烧生个病也能住在这么好的病房,而且还有许承风的单独陪护,还真是比住在别墅里更享受。
左月一直睁着眼不说话,没有再去拔针。
许承风看了她一眼,手机忽然响起,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后微微蹙了蹙眉,起身接电话,但并没有离开病房,也没有在她面前回避。
“华人区的事我已经派了艾特和几个手下回去,他们知道要怎么做。”
“我暂时不回俄罗斯,有情况直接告诉艾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