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而出:“长公子,您也不过是羽林副将——“
予钧直视过去,剑眉微轩:“陆统领,你以为我这个副将,斩不得你?”
仓啷一声,谢季淮和石贲同时长剑出鞘,寒光耀目,三位太医几乎是互相撑着才没有跪倒。
予钧一摆手:“元德太子身为储君,有任何的闪失,你以为辅国将军府满门能赔得起吗!“在东宫耽延这许多时候,他愈发怀疑陆平是玄亲王的人。到底玄亲王要做什么?难道有睿帝这样扶持还不够,还非要亲自将元德太子置于死地?难道他没想过,若是元德太子死的不明不白,睿帝百年之后的史书上便脱不了一个杀子的恶名。毕竟当年睿帝上位时,元德太子的母亲恭和皇后娘家很是出了大力。
予钧压了压心头怒气,盯着陆平的眼光厉如鹰隼,又斜睨瑟瑟发抖的三位太医:“忠君二字,还望诸位都放在心头。”言罢微微颔首,谢季淮便向陆平一伸手:“陆统领,您东宫翊卫的腰牌。”
陆平背后陡然生寒,眼前予钧言语眼光之中的杀气威势,皆让他这个惯常护卫天子宫禁、却到底不曾在边军中浴血杀敌的羽林统领有些扛不住,心里勉力静了静,便伸手解了腰牌递给谢季淮。
谢季淮仔细看了看,也不管陆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