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们请出来,诸位宾客纷纷议论前头的情形。
侯府门前两拨人剑拔弩张。
陈介琪又在邓良琏的脖子上压出一道血痕,嘴上阴森森的道:“人头落地不过碗大的疤,没了头的手脚扑腾几下也就死透了,杀得没趣,还是这样的好,看着你的血一点一点的流干。”
温热的血浸湿衣襟,邓良琏后糟牙咯咯咯的摩擦,道:“你敢?”
陈介琪轻轻划破邓良琏的肌肤,像绣花一样,朗声道:“我最讨厌欺负女人和孩子的人,不过世道如此,女人和孩子总是任人宰割的,你看看,廖夫人这么个美人,又有那么多钱财,她从家门过不宰白不宰,或者,你们还觉得她寡妇失业的,献上全副身价换泰宁侯府的庇佑,是你们抬举了她,她怎么还反抗呢,真是不知好歹。”
“呸!”一个络腮胡子的壮汉骂道:“财也要人也要,打得好算盘。”
“胡说八道……”邓良琏要为自己争辩几句,做恶人都要有张厚脸皮的,抬手打了人,嘴上也要说没有打过。
陈介琪是说给在场的诸位听,也不是和邓良琏打嘴上的官司,凉凉的道:“你是侯门公子,我只是一个无名小卒,这场面多维持一刻,我是很乐意的,我这会儿可威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