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放开我儿。”头发花白的泰宁侯夫人看到儿子一脖子的血,指着陈介琪厉声喝道:“山野反贼,敢来京城作乱!”
一张口就给陈介琪扣了一个反贼的帽子,这是威胁上了。
陈介琪冷冷一笑,眼扫过还持械的府丁。
两拨人隔着侯府的大门对峙,被威胁的一班人全无惧怕,一阵怪叫之后,几个官话说得好的,纷纷嬉笑着道:“这是打架没打赢,要去皇帝陛下那里哭鼻子了。”
一个高大的汉子还作小儿情状,假哭着,委委屈屈的道:“君父……他们打我。”
一群人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哄堂大笑。
泰宁侯告到皇上那里还能有理了,谁没有权没有势,今天就是比比谁的拳头硬,在自家的地盘上,倾一座侯府之力十几个贼匪都对付不了,泰宁侯府已经把先祖战功赫赫而积下的威望丢光了,还有脸告状。
邓大太太两手拽着邓鲁莹和邓鲁芜出现,看到丈夫的样子就哭嚎了起来。
泰宁侯夫人绷着一张老巫婆的脸,把邓鲁莹和邓鲁芜往前一推,之前泰宁侯已经吩咐邓大太太教她们说话,说什么话?侯府众人滋生出来的所有贪婪,都是借由这两个丫头和廖夫人的血缘而起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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