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的往来,男方收了礼金还是怎样,总之白纸黑字,详细着呢。
赘婚文书得到官府的盖印认可,这段婚姻才算成立,然后李月还要坐花轿的,出嫁是八抬大轿,招赘是四个人抬的轿子,也有夫妻对拜,洞房花烛,她和陈介琪才是夫妻。
“已经把婚书递到衙门了?是京兆府衙门?”李斐急得站起来,虽然本朝没有哪一条律法是不准女子招婿的,但是律法之上压着的东西太多了,这份婚书批不批得下来,还得奔走一番。
李月抬起头来,道:“你先坐下吧,不急在这一时。”
能说出这句话,世俗的眼光,各方的考量,还有一心想要拆散的人,这种婚书有的磨了。
李斐像是困在扶手椅这一块尺寸之地,恼道:“好没道理的!”
按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谁管得了谁,但是世事并不是如此,世人要求女子忠贞,忠贞不二的为一个丈夫守节,不管是这个丈夫死了,还是纳了无数的姬妾并不宠爱嫡妻,甚至是敬重也没有,妻子就得为丈夫守着,丈夫死了要当个烈女节妇,丈夫活着也和死了没两样,也不能结束这种名存实亡的婚姻。这种思想不止是男人们倡导的,许多的女人也是根深蒂固的认为如此。这种思想不能完全套用在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