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的身上,也不可避免的影响到了李月第二次婚姻。
李斐叹一声,说道:“好在娘是和离的,阻碍已经少了许多。”和离的妇人已经比休弃和丧居好多了,在贵妇太太的圈子里名声差一点就差一点,李月也没有兴趣和那些困在内宅的妇人赏赏花,喝喝茶。
事情说到这里,李月拿出一个杏黄色的浮纹信封,信封搁在梨花木的桌几上,李月用手指敲了敲,敲出沉闷的咚咚声。李斐的视线落下来,李月有点惨淡的笑道:“怎么说呢,要是搁在寻常人家,我和皇上是亲家的关系,我要招赘了,总得和各方亲属打声招呼,女儿的亲家也不能拉下。我没有写折子的权利,这又算件家事,就请王爷代为转呈皇上。”
李月的手指落在封印上,这份信是不让赵彦恒和李斐看的,李斐哑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李月追忆往事,表情淡漠,道:“以前做姑娘的时候,父亲伤了手腕子,父亲的折子我就代写过,后来做宣国公夫人的时候,朱钦的折子我也代过笔,我是可以拿到宣国公的印符,这叫做牝鸡司晨。皇上如果记性好,应该还认得我的字迹。”
李斐能够嗅到这底下的暗流涌动,却不知道这场汹涌的暗流要涌到哪里,她只是默默的把信接了过来,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