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我又没喜欢你,你紧张防范个什么劲,多少岁?”
石涧仁再防范点:“二十出头,什么意思?”
齐雪娇真的没芥蒂,笑得都出声了:“我说你还太年轻,我在你这个年龄的时候,几乎想法一模一样,还有很多伟大的事业等着我去完成,人生中最重要的是理想什么的,为了救人,我硬生生的被拽脱臼了这条胳膊。”
石涧仁终于对女医生肃然起敬:“啊?所以你选择一直治胳膊?”
齐雪娇被他出奇的思路逗得都乱了方寸,哈哈哈的笑起来,好不容易才拽回那根风筝线:“可是当我遇见爱情的时候,才知道原来生命中还有另外一重意义,所以别看你现在装得不屑一顾的,总有一天你也会满心只有那个她!”
石涧仁更警惕:“你越说越危险,我肯定会严防死守。”
就好像一个开关,齐雪娇的笑声忽然又不知道去了哪里,转头看着车窗轻声:“你防得住?敲门的时候,你连锁都不知道在哪里,到处都是打开的门窗……”
那已经不沙哑的声音有点缥缈,石涧仁听出来一股浓浓的忧伤,不搭腔。
齐雪娇需要的是合格听众:“说话啊,你听说过朱砂痣蚊子血么?”
石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