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当然没拜读过这种民国时期女作家的作品:“没有。”
齐雪娇难得给普及:“也许每一个人心里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异性,至少两个。和红玫瑰在一起,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选择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
石涧仁竟然心惊了一下,这难道是在暗喻自己什么吗?
齐雪娇却慢悠悠的转头看外面:“这就是我的真实写照,也许就是没跟他在一起,始终觉得他就是朱砂痣,再看别人,谁都是蚊子血了,这就是命。”
驾驶员忽然松了口气,难得笑起来:“原来你说这个?这是你自己矫情,没调整好心态。”
齐雪娇不生气:“对啊,我也知道有点酸,那你知道怎么调整?你连恋爱都没谈过,知道怎么调整心态?”
石涧仁轻松:“古时候早就有人说过嘛,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