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上扬一下,眼泪都出来了:“轻点……北月、北月、轻点……救命……”
北月淡然道:“这只是普通按摩的水准。”
崔铭道:“我知道,所以我从不按摩。”记得十二岁时候耳朵附近淋巴增生,长了一个包,医生打麻药把里面化脓的东西切割干净,崔铭是痛的死去活来。医生也吓个半死,再加一倍麻药,但是没有什么效果。好容易在崔铭杀猪般的喊叫中结束小手术,医生一身是汗。
事后,医生告诉崔铭,并非崔铭怕疼,而是崔铭属于疼痛神 经敏感人士,简单说,崔铭本身疼痛阈值很低,一般从事体力劳动,或者经常运动的人,阈值会比较高。而崔铭就属于级低的那种……
崔铭在鬼喊鬼叫中把自己生理小秘密说了,北月头伸到前面看了一眼,惊愕问:“你哭了。”
崔铭有气无力:“痛。”
北月洒然一笑,坐在地上,单手在崔铭后背和大小腿揉捏,崔铭很享受,不一会竟然睡着了。醒来后现天已经黑了,翻身一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崔铭懊恼,站立,腿有些软,旁边假寐的北月伸手扶住。
崔铭很惭愧道:“丢人了啊。”
北月不反对:“没有其他人。”她也是第一次见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