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还用在乎你的家世不成?”
韦欢却被这话激怒,立起来道:“你是公主,自然是不用在乎身边宫人的家世。”
我听见这句,方知刚才说错了话,赶忙站起,扯住她道:“阿欢,我不是说你是宫人…你虽没个名分,在我心中,却比有名分的要重要多了。”
韦欢冷笑不止,起身要向外走,我忙叫她:“你去哪?”
韦欢头也不回地道:“自然是去打水服侍公主你洗漱。”
我拉她不住,索性从小几上跨过去,抱住她耍赖道:“公主说不许你走!”
韦欢站住脚,面上怒容更甚,又来挣我的手,我又道:“公主不许你动!”她便住了手,气得胸膛都在起伏,只是冷眼向下睨我。
我见她不动了,方松开手,站到她面前,道:“你横说竖说,其实都只是你自己在自伤身世罢了,我待你万不是你口里说的那样,你自己心里也知道,不然,焉敢这样对我?”
韦欢倏然平静下来,嘴角刻意勾起,露出一个笑道:“婢妾不敢。”
我生平真是没见过这样别扭的人,忍了怒意道:“我从不以奴婢部曲视你,此事我知,你亦知。”
韦欢道:“妾只知妾是陛下召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