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公主的,天然便是公主的奴婢,无论公主待妾怎样,妾待公主都是一样的忠心。”
我被她气得跺脚,不觉也冷笑道:“你自己要把自己当下人,那我也没法子了,你好自为之罢。”
韦欢对我的话毫不在意,竟真的走出去,打了水,如宫人那般服侍了我一晚,待我**,自己又在地上铺了床被子,预备要去地上睡。
我方才气得很,现在看她当真要睡地上,又有些不忍,别过脸,飞快地道:“我错了,你…你上来睡罢。”
她像是没听见一样,收拾了铺盖,侧身躺下,身上只盖一床阔大的棉袄,我随便哪件披风估计都比这一层棉袄要暖。
此时正值严冬,外面风声呼啸,光听这声音便觉得牙齿要上下打架,屋内虽有火炉,又铺着地毯,我却依旧要盖一床大裘被才不觉冷,韦欢身上只有这么一件衣不衣,被不被的东西,怎么可能暖和?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滚了半晌,才粗声粗气地说了一句:“韦宫人,公主叫你上来睡。”见韦欢还不立动,便起身走过去,推了推她的肩,道:“喂,我叫你呢。”
韦欢默然起身,垂着头抱着棉袄向床边走,我看她神态有异,小步追过去,凑在她身边一看,却见她眼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