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了解过她。倘若我要了解她,要怎么做呢?倘若坐在这里的不是我,而是母亲,她会怎么做?
对她抬抬手,自己率先坐下。天还未热,我的坐处却已铺上了龙须席,下以织锦小被垫着,恰得两人盘腿而坐。
韦欢看了一眼外间,门关着,她方坐下,两手抱胸,歪着头冷眼看我:“你若要问我在京中怎么做的,可以趁早省下口舌了。”
我抑制住自己的怒火,垂了眼看自己的右手指尖,沉思移时,才又抬眼看她:“你以为你这些小聪明,我不知道,就没有人知道了么?”
韦欢笑道:“明明是金吾卫捉住了你宫中不法的下人,与我有什么干系?再说,这事怎么说都是阿杨的不是,你又能奈我何?”
她的笑容实在是太招人厌,我豁然起身,将要动怒时又坐了下去,她看着我微笑,我闭了闭眼,淡淡道:“若以规矩论,我当然不能耐你何。可是你不要忘了,规矩本是我家设的。”
她面色微动,两眼盯着我看。我毫不示弱地回望于她,一字一句地道:“你父亲在守选对罢?如今太子监国理政,琐事咸出其下,你说我过去和我的太子阿兄说说,让他给你父亲安排个差事,会怎样呢?本是参军,如今年资一来,好升一升,做个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