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五官其实生得很柔和,并不似平常给人的棱角分明的样子,不过仔细想想,其实她的长相还真是温柔一路的,只是平日里给人的印象过于干练精明了,便连样貌也比原本要凌厉起来。
韦欢见我果然乖乖不动了,便又以指头来揉我的伤处,方才她只在附近,如今渐渐的按到肿胀的地方了,痛是有些痛,却不至于痛到受不了,揉过的地方稍微有些胀,却没那么痛了。揉了一会,又问:“头晕么?眼睛花不花?胸口闷不闷?”看那说话的样子,竟和母亲问我起居时有几分相像。
我不承想还能得她这样关照,早把那些木匣啊、阿杨啊之类的都忘在一边,满心里只想如何叫她再多替我揉一揉,又怕按头上痛,便捂着胸口道:“闷得很,你替我也揉揉这里罢。”
韦欢道:“你是撞了头,我揉那里又没用。”
我不肯:“方才吓到了,如今有些心悸似的,好难受。”
韦欢将信将疑地将我翻过来,叫我靠着枕头,自己俯在我胸口去听心跳,我不想她还有这功夫,大声道:“心抽得疼。”滚到一旁去,捂着心哎哟哎哟个不住。
韦欢道:“你让我听听,心怎样跳法,可是悸动得厉害?”
我道:“你又不是医生,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