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嘶,两腿一软,又蹲了回去,捂着头流眼泪。
韦欢连鞋也没穿便从里面跑来,见了我,先是一怔,马上便也蹲下来,侧过身来看我:“你怎么这时候想起到我这来了?来了也不叫人通报一声,自己躲在这里…”她忽然不说话了,只是要来看伤处,我担心有人看见,急道:“先进去再说。”她方扶了我入内,叫我躺在她腿上,轻轻解开发髻,拨开我的头发看。
想是看了一夜书的缘故,她的指尖很冰,我恰是撞了头、头皮有些发热的时候,被这么一按,就舒服得很。她身上一如既往地有一股淡香,我闻到这股久违的香气,便觉疼痛似也不那么厉害了,轻轻转身,想要仰面躺着看她,却被她拍了一下:“别动。”
我只好半侧半仰地靠在她腿上,过得一会没听她说话,知道没什么大碍,却偏偏要问:“撞得很厉害么?”
韦欢摇了摇头:“万幸不曾流血。”中指与无名指沿着肿胀的边缘轻轻按了一圈,边按边道:“你先再躺一会,不忙起身——想不想吐?”
我刚要摇头,她却一手抚在我脸上:“别晃,当心头晕。”这声音温柔得实在不像她,我本已对她没什么*,听见这句,心里又是一动,自下向上的看她的脸,发现从这个角度看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