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像是要替我更衣一般,整个人却早已呆在当地,两眼直愣愣地盯着我,满面胀红,见我看她,张了张口,似是要说话,却什么声音也没发出。
我们就这样相顾无言、一直一弯地站着,直到我打了个喷嚏,韦欢才似惊醒一般,口道:“我替你取衣服去。”拔脚就往屏风后走,不留神踢到空水盆,发出咣当一声巨响,外面宫人慌慌张张问:“韦娘子?”
我扬声道:“无事。”怕人进来,也忙往屏风后走,却是着忙着慌,一头便撞在韦欢身上,韦欢红着脸嗔道:“毛手毛脚的。”
我却听岔了意思,又呆着看她:“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的脸更红了,低头就往里冲,走一步,又撞在屏风上,恨得一跺脚,两手用力将屏风一推,那小屏风不经力,被她推偏了一半,她便冲到里面,拿了衣服就向我身上一扔:“快穿!”
我哦了一声,手忙脚乱地只顾套,套了半晌套不好,再一看,竟是拿了两件短衫,只能怯生生唤“阿欢”。
她低着头,不耐烦地道:“什么?”听我说“你拿错了衣裳”时,才抬头一看,本来脸上红潮稍退,这回却是又红了,连汗也冒出来,一把将衣裳从我手里抢过,忙忙地跑进里面,找了一大通,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