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想和她说正事罢,一开口,她便道“我心里有数,你不要管”,纯然将我当个孩子看待。
我被她说得心里烦闷,越听便越敷衍,待见她又把宋佛佑、小浪、仙仙几个叫过去,拿出皇后的款好生训了一顿,就更不耐,顶了一句“阿嫂先将自己的事管好罢,我的人,自有我处置,不劳阿嫂过问”,结果就惹得她翻了脸,一路上再没理我不说,到了母亲那里,又明里暗里地提起我的病,母亲顺口便派韦讯带了两个徒弟驻到我家里,不但谢礼供奉都是我出,还在我府内管东管西,一下嫌我房中摆设不好,太过沉闷、不利于养病,一下嫌我院中养的猫狗太活泼,跑来跑去的容易惊到人,听说我在床上躺久了,便派侍儿进来请我出去走走,待我要去院子里活动活动,拉拉弓箭、挥舞木刀时,又说我今年内都不可大动——连独孤绍有一回邀我去慈恩寺看戏,人都请好、场地都包下、宴也设好,却都被他嫌太吵闹止了,独孤绍这厮看见是宫里的御医,还以为我又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病,吓得遣人问了好几遍。我再四和她说了我没事,她到底是不敢轻易再来我门上,转而与那帮军汉朋友厮混去了。
我想大约是因为这些乱七八糟的细小事又生出了些怨气,所以虽然心里想念她想念得要死,却依旧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