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帮忙——真是十足十地像极了小时候的我,倘若我不是个女人,说不定他真的是我的儿子,哪怕我是个女人,如今也有些怀疑,是不是女人和女人之间发生的事也能影响到孩子,所以他这样像我,可他的生母明明又不是阿欢。
太后的辇驾终于出现在了远处,我有些小小的惊喜,几步便要迎出去,想起这里离宫门还远,便驻足引颈望着,待发现仪卫们走得比平常迅疾许多,母亲的从人们亦个个低头垂手,方觉不妙,再要进去却已来不及了,只能越低了头,躬身等母亲经过,听她严厉地问:“不好好在里面待着做事,出来做什么?”
多年相处,我只听声音便知母亲怒火极盛,好在发现不妙之后便已在想说辞,这会儿已有了主意,故作懵懂地笑道:“刚才看远州送来一封奏疏,说刺史衙中八月生出金萱,一时想起阿娘,就出来看看,谁知阿娘就回来了。”
母亲面色稍霁,说一句“随朕进去”便下了辇,一意凝思,到廊下习惯地张开双手等人服侍,我见婉儿与团儿皆不在,忙随身侍立在后,轻轻除去她的外袍,弯腰替她脱鞋时母亲方回过神,将脚向后一收,瞥我道:“叫她们做罢,不用你。”
我笑道:“如今见了圣人和守礼,才知阿娘当日养护我的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