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做些什么,她一直嫌丑,每每以此笑我,却总在适当的场合精心地佩着它,将它上面的每一缕丝线都理得整整齐齐。
她从不肯顺着我的意思说爱我,可我知道,她是爱我的。
一如我爱她。
守礼不见母亲和姑姑,哭了几回了。
往常我们争执,阿欢总会故意抱出守礼来令我就范,我也往往就假借守礼之名而顺了她的意。可今日无论守礼怎么闹,阿欢都不肯叫人把他带进来。殿中一直只有我们。
太阳渐渐地移到天中,带来深秋最浓的温暖,我终于按捺不住,先问阿欢道:“你就没有什么想同我说的?”
阿欢轻轻地笑,似是站得久了,慢慢地动了动,坐到了主座上:“太平想让我说什么?”
我不想迫着她,一面低了头去看自己的脚尖,半晌才道:“你就不怕,阿绍会有什么事…”
我不愿意用任何不好的字眼来形容阿绍此行。我宁愿相信,她一定会功成名就地回来,成为我大唐最年轻的女将,冉冉上升的明日之星,毫发无损、一毛不伤。这所谓的万一,不过是诈阿欢的虚词——一定是这样。
阿欢看我道:“求仁得仁,何所顾惜? ”
我凝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