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与她最厌恶的崔明德一起做的,她…会恨我么?
我诚实地低了头,嗫嚅着道了一句“我不知道”,这一句可能太过生硬,阿欢竟半晌都没有再发声,我有些懊恼自己的笨嘴笨舌,心思百转,不知该如何挽回这说错的一句或是几句,偷偷拿眼去瞥她,但见她面沉如水,我想我是不是该抱住她,亲亲她,求求她,可一旦到这地步,又觉有些做不出这样的事了——一开始她不也什么都未告诉我,便做了这样那样的险事,迫得我担惊受怕,惶恐不能自安么?凭什么到了这时候,又是她在拿捏着我?难道她韦欢的心是心,我的心就不是么?那时候她还曾将我的东西都还给我,一副从此与君绝的模样,既是与君绝了…那,那我也不用自作多情了罢——我打定主意想说些硬气的话,刚要抬头,眼睛却又不争气地发着酸,从眼睛开始,四肢百骸也开始叛离我的心,个个叫着嚷着,只是渴望她的怀抱,我硬着心气强迫自己去看她,见到的却是她蓄了满眼的泪水,她红着眼看我,下巴昂了几次,小心地控制着眼泪不要掉下来,我见到这样的她,便什么话也说不出了,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去够她的手,讷讷地道:“对不起。”
她将我拍开了,我继续去碰她,用指尖轻轻地、卑微地去碰她的指尖,这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