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狐疑地看我,我凝视于她,情话根本不必经过思虑便脱口而出:“缺了一位姓韦名欢的女子…”话未说完,被她将手一甩:“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说这些。”转身要走,我忙忙抱住她,怕她见着我的眼泪,便将脸在她肩上一靠,本想说“我爱你”,没情没境,略觉尴尬,要说“我想你”,见她方才的反应,又有些说不出口,想来想去,倒是轻轻问了一句“你想我么”,自以为得计,却反倒惹了她的怒气,被她一把推开。
她眼中隐约有泪光闪烁,然而下巴一低之间,那一点泪光便已消失无踪,她瞪了我一眼,神情之凶狠,竟令我不敢再度去执她的手,她走到镜子前,略理了理发髻,整了整原本便一丝不乱的衣裳,再靠近我时,神情庄严,简直凛然不可侵犯:“你觉得呢?”
我想她是想的,不然不至于在我出来当夜便冒险见我,还做出那样激烈的事,可我不敢说,她本就不是极和善的性子,被迫与我分隔了四年,看上去似更暴戾了,再说,她今日又画了严妆,梳着高髻,虽然也挺好看的,可总觉得有几分陌生——我总觉得出来之后,情意还当如往年那样,然而细细一想,四年时间,可以改变多少人事?她对我的感情,究竟还如从前,还是已经变了?未同她商量便做下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