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走出,将一坛酒摆在了石案之上,而后阴冷的话语便从其口中传出,“禀殿尊,事情已经办妥,万无一失。”
云烈袆充耳不闻,隔空摄过酒坛,一掌拍开酒封,馥郁的酒香便在满殿烟霞之中袅袅升腾。
仰头灌了一口琼浆,眼见自家兄长仍旧安坐于案前,当即挥手斥退黑衣人,沉声道:“云烈君当真该死,出此昏招!有道是请神容易送神难,这与引狼入室何异?如今你我该做的都做了,结果如何,只能全看天意了。”
。。。
濮阳原燕王府旧址,一处极尽奢靡的宫殿之中,云烈君跪伏于地。
一缕缕寒意自大殿白玉地面上升腾,传至其膝盖上,又倏忽之间直上心头,云烈君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
四周金壁之上悬挂的宫灯,在风中摇曳不休,黑暗在满殿的灯火之中苟延残喘,恰巧在云烈君身前洒下一片隐影。
数十丈外开的羊脂白玉阶上,三人高座,面容笼罩在一片迷蒙之中,偶有几许法力不经意间自这三人身上流出,那浩瀚如海的威压便犹若怒海狂涛一般,在殿中泛滥。
云烈君暗暗拂去额头上细密的汗珠,面色苍白的颤声道:“禀尊上,今日府中名唤‘云无悲’的小辈回归濮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