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乃我职责所在。”
柳轻心学过唇语,知这人所言,是在对自己表达感谢。
“翎钧,你把初一喊来,把他伤处的衣服撕开,擦洗了伤口,再把这些药粉,给他撒上。”
虽说,病不避医。
但为了不令翎钧这小气鬼吃醋,柳轻心还是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让初一代劳。
于她,这男子只是陌生伤患,她遵循医德,当施以援手之人。
可翎钧,却是她的夫君,她心之所向,盼其喜乐之人。
若只是避嫌,就能使她在意的人开心,她,何乐不为?
“好。”
柳轻心的做法,让翎钧心情颇好。
笑着自她手里接过装了金疮药的药粉,便回转身,唤了初一。
“他这伤,应是得养些时日。”
“索性,咱们过几日走了,这宅子,也没什么人住,不妨,就让他在西院,住到伤愈罢。”
心情好,人也会变得“大方”起来。
未及柳轻心再说什么,翎钧便主动表示,愿给这受伤的男子,提供暂时的容身住所。
“听你的。”
柳轻心知道,翎钧的“大方”,是在跟她表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