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上佳,并非因为,他的确转了性子。
只是,有些事,看破不说破,他明面儿上顺了她,她,也该在人前里,给足他面子。
“你身上也有伤,搬挪他的时候,手脚轻些,以防刚结痂的伤口裂开,初一。”
见初一应声而至,柳轻心便特意跟他又嘱咐了一遍上药事宜,“伤口清洗干净,撒上药粉后,用干净的布巾包裹一下,四个时辰换一次药,换药前,需以温水清洗伤口,咱们离开之前,将换药事宜,交待给在药铺里做事的婆子。”
“是,夫人。”
对柳轻心,初一早已没了开始时的排斥。
现在的他,像十五,立夏和冬至一样,都由衷认为,这世上,唯有柳轻心,他家准王妃殿下,才是堪与他家三爷般配的,那些燕京名门出身,只懂后院争斗的闺秀们,纵是悉数绑在一起,也不及她的万分之一。
仔细念叨了两遍,柳轻心给他的吩咐,初一才俯下身去,抓住那穿着月白色袍子的男子的一条腿,然后,就地一滚,将其扛到了肩上,径直往西院走去。
对这个穿着月白色袍子的男人,初一算得上同情。
这是个有仇恨深埋于心的人,像他们大部分人一样,不惜以命相搏,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