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亦记得清楚。
虽然,她不善争宠,但与她相处,隆庆皇帝却总能觉得莫名放松放松。
即便,是遇上番敌威bi)或天灾祸民,他也总能在听她弹上几曲后,安然如梦。
“沐家二公子说的。”
“昨儿,媛儿还险些跟他打起来呢,就在父皇说的那个,乐器铺子门口。”
“啧,若不是碰上他,今,媛儿便能如愿以偿的,用那让媛儿惦记了许久的琴,给父皇弹曲子听了”
提起“那张琴”,朱尧媛顿时便红了眼眶,“这下可好连铺子都烧了,那琴,怕是也没了”
“早知,早知会有这么一档子事儿,媛儿昨,就不该把那琴留下,让那铺子的东家调弦”
“翎钧哥哥若是跟媛儿问起,跟他借的那一万两银子,花去了哪里,媛儿可如何,如何跟他交待”
说罢,朱尧媛的眼泪,便顺着脸颊,奔涌而下。
她终于可以哭了。
终于可以有一个合乎理的因由,光明正大的,表达她的难过了。
她再也见不到那人了。
再也,再也
“公主节哀。”
“是如松失职,未能阻止那姓沐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