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作恶,毁了公主的心之物。”
姜如松是个直子。
寻常里,最见不得的,就是女人抹眼泪。
四条人命。
一张好琴。
虽然,他不懂音律,但从朱尧媛不惜跟翎钧借钱,也要买这张琴来看
朱尧媛尚未成年。
一月所得银俸,不过百两。
一万两银子。
这怕是,她省吃俭用,存到嫁人,都未必能还得上的债务
那四个枉死之人的亲眷,他尚能照料。
可,一万两银子,却不是他这两袖清风的人,只依靠俸禄,能偿还的起的
况且,瞧朱尧媛哭得这花容失色模样,恐怕,于她心中,那张琴,远不是一万两银子,堪相较价值的才是
“也,也不能怪你。”
“这事儿,还是,还是得怪,怪那个姓沐的坏东西他分明就是,分明就是瞧我好欺负,才故意,故意这么做的”
朱尧媛的哭,毫无美感可言。
因为,她是真的在哭,而不似那些,为了争宠,佯装出来的梨花带雨。
听朱尧媛口气,应不似自己猜测的那样,与那个什么乐器铺子的东家,有不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