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种人情冷暖的人而言,朱时泽的借口,显然有些幼稚。
止水微微拧眉,认真的又看了他一眼,见他只是唇角含笑的低头喝茶,没有继续打探自己或自己背后之人秘密的意思,才略收了些许对他的戒备,转身,往通往二楼的楼梯走去,边走,边对一个位于一楼的小房间方向,低声喊了一句,“子衿,你来替我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
朱时泽没有等到止水回来,就得了十五来招呼,说翎钧已换好了药,只因伤势颇重,无法下榻,需他前往他所住房间一叙。
这些年,朱时泽虽身陷府宅之争,连武技,都未有进境,却并非两耳不闻窗外事。
十五,这极得翎钧信任的几人里的一个,他虽不敢妄称熟悉,却也是认识的。
“可查出凶手了?”
朱时泽点头起身,示意十五带路,临行,又转身拈起那半盏冷透了的茶,仰头,一饮而尽。
“回七少爷的话。”
“陛下已下旨严查,如今,虽有几人值得怀疑,却皆乏证据,东厂那边,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有些消息,于别处也能打听到的,便无需隐瞒。
十五引着朱时泽拾级而上,径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