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康面前,划下了一道横线。
“你瞧,语嫣,咱们的误会,已经解开了,你是不是,是不是可以……”
小心翼翼的看了茶隼一眼,觉得他该是个不好说话的,徐维康便又把可怜兮兮的目光,投到了柳轻心身上。
“你为何用罂粟制香?”
“谁教你的?”
看了一眼徐维康,柳轻心颇有些不忍的,把脸别到了一边,连声音,都不由自主的,柔软了几分。
她果然,还是成不了一个狠心的人罢?
之前,明明那么坚定,要对这徐维康不施仁慈,可如今,却是只听了他的一通诉衷情,就又心生不忍了起来!
“上次,你来找我算账,砍了我九九八十一刀。”
“是一位姓姜的御医,把我救活了过来。”
提起语嫣给他造成的伤害时,徐维康依然是笑着的。
就好像,那些伤痛,并不是什么糟糕的东西,而是,语嫣留给他的,堪称美好的回忆。
他一边说着,一边挽起自己的衣袖,给柳轻心看自己手臂上的道道疤痕,言语里,竟不乏炫耀和欢喜。
“起先,他只是每隔三天,给我送一次香饼来镇痛,不肯给我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