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得罪了皇宫里的某位,被举家流放西北,怕我没了这香,会熬不过去,便把方子,给我留了下来。”
“你喜欢这种香么,语嫣?”
“你喜欢的话,我可以把方子给你,如果,如果你嫌做起来麻烦,我也可以做好了,再送给你。”
“我现在用的这些香,都是我自己做的。”
“我总是,总是一边研磨香粉,一边念想你,常常,常常一磨,就是一夜,所以,存了,存了很多……”
说自己念想语嫣的时候,徐维康的眸子,紧张的低垂了下去。
那颗生于他眼皮之上的小痣,亦因此展露,与他脸颊上泛出的薄红,成了辉映。
他怕听到拒绝。
怕听到“他的语嫣”说,以后,不准他这么做,不准他念想她。
“这香,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用它拖着,终不是长久之计。”
从疤痕来看,徐维康对自己的伤,并无任何夸大。
彼时,他应当真是,性命垂危了的。
给一个重伤如他的人,用罂粟熏香,他说的那位姜御医,应也是觉得施治无望,抱着给他减轻痛苦的心思,于医道德行,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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