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胡闹。
可让柳轻心难以置信的是,对一个,给自己造成如此重伤,几乎要了自己性命的人,徐维康为何还能如此执着,如此无悔?
纵是深爱使然,这许多年来的痛苦,也该将他的执着,蚕食殆尽了才是。
可他,却无半分动摇。
这,到底是要深爱到了何种程度,或者说,得是个什么样的疯子,才能……
“你是,你是在关心我么,语嫣?”
听柳轻心跟自己说,他用的这熏香,于身体无益,徐维康先是微微一滞,继而,便兴奋的双目圆睁,险些从地上蹦起来。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其实也是在意我的!”
“只是,只是彼时,误会了我,才那么生气!”
徐维康一边说着,一边又要往柳轻心身边爬去。
然未及他挪动,便听“嗡”得一声,弯刀蜂鸣,茶隼,已然执刀在手。
“若你当真恨我,厌我,大可一刀取了我性命。”
“你刀使得那么好,至不济,也该断我几根骨头,怎可能,只给我留些皮肉伤,连筋都不挑断一根!”
在茶隼的威压下,徐维康小心翼翼的往前挪了一寸,让自己刚刚好,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