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血来。
“待那儿别动!”
见徐维康的手臂,又喷了血出来,柳轻心忙一个箭步上前,拔了他肩上的银针,帮他重新扎刺止血。
接续断肢,本就不是简单事情。
她本已竭尽所能,试图,促此事成。
不曾想,她这边儿费心费力,魏国公府的这一老一小,却没一个,肯让她省心!
“好。”
被柳轻心这么一吼,徐维康顿时便“温顺”成了一只羊羔儿。
他乖巧的点了点头,垂下眸子,偷偷的使眼角余光,观察了一下柳轻心的脸色,见她正冷着一张脸,忙又小心翼翼的,使他未受伤的那只手,轻轻地揪了揪她的衣袖,不无讨好的跟她“安慰”道。
“你莫担心。”
“这不疼。”
“一点儿都不疼。”
雪,又大了一些。
鹅毛大的雪花,砸在了徐维康的发间和脸上,让他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摇摇欲坠的单薄。
“我父亲脾气,一向如此,你莫与他置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
见自己扯柳轻心衣袖的做法,未惹她不悦,徐维康像是得了极大满足。
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