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抿了下唇瓣,跟她又劝了一句,才下颚微扬,看向了僵愣在那里的魏国公徐邦瑞。
“维康与王妃的误会,已经解开。”
“此伤,皆因一贱婢而起。”
提起那欲“行刺”柳轻心的女子,徐维康的声音里,本能的带了几分憎恨的尖厉。
但只是须臾,他的声音,就又恢复了从前,且一边说着,一边满是歉意的,看向了柳轻心,柔声细语的跟她说道,“瞧我,又这般急躁大声的说话了,没吓着你罢?”
“你这手臂,得尽快接续,否则,便是能长回去,也只能当个摆设了。”
柳轻心没有回答徐维康。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站起身,看向了站在那里,不知该动,还是不该动的魏国公徐邦瑞,“这里缺医少药,接不了徐少爷的手臂,也医不了我家三爷亲侍的腿,国公应不介意,将车驾借给本妃,做运送伤者使用罢?”
于理,柳轻心尚未与翎钧礼成,于魏国公面前,以“本妃”自称,未免有托大之嫌。
然此时,情景如此,她不这般拿自己的身份出来说话,反倒,易折了翎钧的面子。
“王妃若有急需,只管拿去使用。”
“这别院,尚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