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伤,我救他性命,乃应尽之责,怎敢求谢。”
柳轻心往旁边挪了半步,让开魏国公徐邦瑞的拜礼,落落大方的,跟他阐明了自己的态度和立场。
于外界所传,翎钧正身负重伤,自不合适出来与这魏国公周旋。
但人家冒着大雪,来看自家受伤的儿子,没个能“主事”的人出来应对,又易使其臆测,是不是翎钧对其心有不满。
所以,柳轻心这本不该出来,与魏国公应对的准王妃,便不得不硬着头皮,来了德水轩前堂。
“他身为武勋嫡子,护王族周全,乃分内之事,便是因此殒命,也是荣耀使然。”
“况且,那行凶之人,本就是其院中仆侍,教化不力所生,其责难免。”
“王妃不计前嫌,对其施以妙手,老朽涕零。”
向以“巧舌如簧”著称的魏国公徐邦瑞,话说的,不可谓不巧妙。
先将徐维康对柳轻心的护救,定义为职责,便可彻底洗刷,他与柳轻心的“故旧”,助柳轻心于人言可畏里“从容脱身”。
然后,将那欲对柳轻心行凶的女子,解释为仆侍,而非姬妾,便可使徐维康于行刺王族的重罪里脱离,免遭诛连。
末了那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