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计前嫌”,更是语意双关的“提醒”了柳轻心,昔日之事,早成过往,莫再起无用遐思,放过徐维康,未必不是,放过她自己。
“荣耀是旁人嘴里的蜜,甜不甜,还不就是人家一句话的事儿?”
“徐少爷虽做事幼稚荒唐了些,却也是将近而立的人了,怎可能不懂‘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毁伤,孝之始也’的道理?”
柳轻心不是语嫣那直来直去,听不懂人话外之音的丫头。
面对魏国公徐邦瑞的试探,她自然懂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道理。
勾唇一笑,便以一句听起来随意至极的话,四两拨千斤的,把魏国公徐邦瑞的试探,推回给了他去。
世人皆知,《三字经》乃幼童启蒙之书。
其中,极靠前的位置,就写了“养不教,父之过”这条,至于行孝之道的论述,则远在其后。
所以,这会儿,面对魏国公徐邦瑞的“劝诫”和“提醒”,柳轻心毫不客气的,用“幼童都懂的道理”,来给了他答复:管好你自己的儿子,我的教养教化,与你何干?
被柳轻心挤兑了个没脸没皮。
魏国公徐邦瑞颇有些脸上挂不住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