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院子,也会依着“惯例”,凭自己喜好增补一番。
二院的主母孙氏喜音律,便使人往檐角回廊上,挂了大小钟铃。
风起时,钟铃摇摆,合声空灵,衬着院子里的一处不断溢出水汽的温泉,使人宛若置身瑶池仙境。
被温泉池子环绕的凉亭里,绛云正在教沈沉鱼弹琴。
沈沉鱼天份不济,时常在一些该连贯的地方中断,该中断的地方纠缠,愣把一首阳春白雪,硬生生的谈成了秋风萧瑟。
“沉鱼的琴,学了几年了”
柳轻心咽了口唾沫,绞尽脑汁也没想出一句,适合鼓励称赞沈沉鱼这“琴艺”的用辞。
这已经不是勤不勤奋的事儿了。
天份这东西,虽只占十之二三,可若是,连这二三也没有,再多的执拗勤奋,也终只是徒耗光阴。
“三岁开始学的。”
“被她气的请辞的先生,没有十个,也有八个。”
“你别瞧她现在弹的难听。”
“这可比以前,好不知多少倍了”
见柳轻心表情扭曲,一副痛苦模样,沈落雁不禁捂嘴偷笑,压低声音,跟她扒起了沈沉鱼的“黑历史”。
“我娘说,绛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