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是她这辈子见过的,最有耐心的先生。”
“这要是换了旁人,单只教她这么一个学生,一天练上三个时辰,还能把一首练了一个月的曲子,弹成这个德行,早就被气的,连桌子都掀了。”
“咱们过去看看罢。”
柳轻心点了点头,对这位绛先生的心性,本能的生出了兴趣。
看到柳轻心走向他和沈沉鱼,绛云稍稍滞愣了一下。
这几日,沈落雁总跟他夸赞,她那即将嫁入三皇子府去的姐姐,好的天上没有,地上无双,不曾想,他如此深居简出,天天绕着她有可能“出没”的地方走,还是没能躲过去。
“沉鱼,落雁,你们去旁边玩会儿,我跟绛先生说几句话。”
往旁边挪了一步,躲过绛云的拜礼,柳轻心面呈如水的跟沈沉鱼和沈落雁交代了一句。
“是,姐姐。”
“哦。”
沈沉鱼和沈落雁对视一眼,见彼此的眼里,都是不想当那出头鸟,跟柳轻心问巡因由的“怂气”,便干脆作罢,乖乖的手拉手出了凉亭。
“远赴江南,陪两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玩家家酒,皇兄真是好兴致。”
柳轻心是得了隆庆皇帝赐婚的三皇子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