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话,舅舅是在漠北的樊城。而郦城和樊城相距二百里呢,而且不是同一个方向、不在同一条路。要绕到郦城去,我们就至少要多花两天的时间了。”
对于沧千澈突然要改道而行,柳雅真是有些不理解了。就连她都开始急着去漠北的樊城了,怎么沧千澈突然又不急了?
沧千澈却神秘的一笑,摇摇头道:“现在还不想告诉你。等我们到了,你就知道了。”
“你不说,我就不去。”柳雅执拗了一下,继而猜测道:“是不是舅舅现在郦城办事?”
“当然不是。”沧千澈立刻否定道:“舅舅是驻守边关的将领,怎么能够擅离职守呢。别猜了,你猜不到的。”
“哼”柳雅虽然是不心甘情愿的模样,但还是不会真的违了沧千澈的意思。
反正又不是什么大事,早两天、晚两天不都是嫁嘛。既然认定了他,哪怕今天晚上就嫁,或是再晚两年嫁,还不是一样的吗?
因而,第二天一早,沧千澈和柳雅开始绕道往郦城而去。
出了关口就是一片荒漠,沧千澈和柳雅之前都没有骑马,一路游山玩水的尽量惬意而行。
但如今两人各自买了马匹,要骑马而行了。否则眼前荒凉一片,风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