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走起路来十分费力,估计再晚个三、五天也到不了郦城。
柳雅已经提前买了一块纱巾,把头脸都包住了。可还是能够感觉到塞外漠北的风异常的强悍。有时候大风扬起沙尘,细小的沙粒打在脸上,即使有纱巾包裹着依然让她脸上火辣辣的疼。
柳雅不由得想起那些边关的战士,想起拓跋皋骑着战马站在一片苍茫的荒漠之上,面对强敌不退分毫的架势。
不由得,心中升起的是敬佩,更是一种强烈的责任感。
估计许多人生于安逸,死于太平,鲜少会强烈的感受到铁马金戈、大漠飞沙、长河落日的盛景。
但是当你真正的站在一片苍茫的天地之间,除了太阳和满眼的沙尘之位,一个你、一个他,都显得太过渺小了。
柳雅催马跑在沧千澈的身边,道:“澈,我们成婚之后,我想留在漠北。”
“为什么?”沧千澈有些不解的看着柳雅,道:“这里荒凉凄冷,什么都是那么的贫瘠。现在是初秋还要好些,等到了冬天,哪怕就算是深秋刚过,初冬来临,就会落雪纷纷,天寒地冻。你留在这里,哪有江南的温暖和舒适呢?到了真正的冬天,你的脸颊会被寒风吹的刀割一般的疼,手背会长出冻疮,手指、脚趾都可